法鲨一笑舰桥平

宇宙太过寒冷黑暗,我们无法用温情去对抗

【莫萨/萨莫】一百块一张碟要啵(上)

现代沙雕AU 小贩莫X城管萨(无差)

文前警告:慎入!慎入!慎入!内有混杂普通话的塑料方言(对不起,给我家乡丢脸了QAQ),我最近已经被罢工罢课考试周逼疯了,写出来的也都是沙雕/捂脸,希望能给各位带来欢乐,祝食用愉快!Mua~

 

Summary:莫扎特是这片子最难管的小贩,此人不仅长得贼客气*,贤*得还贼快......

*客气(k7):长得漂亮,好看。

*贤:溜

 

莫扎特何许人也?说起此人一条街的小贩都要举起大拇指挺挺胸脯,夸上一句,“果杂崽里子托西恰噶(*这个男孩子真是厉害)!”

要是追问下去为犀利恰噶(*为什么厉害),旁边那个卖划叉子(*撑衣杆)的大婶笑弯了眼,“节扣系结棍哦!一张小嘴腻腻到牙贼七贼八,牙得女崽子都搔得节跑(*他真是厉害哦!一张小嘴天天叭叭个不停,说着些玩笑话,惹得女孩子都追得他跑)!”

对面批发衣裳的两八老子(*夫妻俩)停下理货包的手,也搭上话头,“节长得好神哦,又晓得玩脑浆,唱歌还煞火(*他长得可爱,脑子又机灵,晓得耍小聪明,唱歌还好听)。”

一汪(*一排)的夜市摊子问过去,得到的都是差不多的回答,快到杜(*快走到尽头)时一个尖嗓门嚷嚷着,“诶砸鳖崽子托西系造多了哦哟,就系个嗷嗷烈烈的狼扛分子,腻腻到牙就晓得企欸里嗦泡,提得节个神头里哦就一头的佛(*那个小崽子真是造多了恶,不听管教油盐不进,一天到晚就知道站那里吹牛X,提起他我就一头的火)!”

这时旁边人都会七七却却(*qiqiqioqio窃窃私语),“哎,小罗又在那作古认真地哇小莫了,一看就系昨腻牙里没搔上小莫(*罗森博格又在那怼小莫了,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没追上小莫)。”

还有好事的人嘻嘻笑笑地凑过去问罗森博格,“罗队长作不作兴小莫呀(罗队长喜不喜欢小莫啊)?”

罗森博格一听拿眼睛瞪得托大(*瞪圆了眼睛),昂桑(*活脱脱)的一副托(*被)羞辱的模样,音量又提高个八度,“作兴节个神头里!哈次看到节看哦不梁死节切(*喜欢他个头!下次见到他看我不一巴掌扇死他去)!”

说的时候还要撑腰挺胯,摆出高傲的姿态,说完一扭腰就往派子所(*派出所)里走,剩下一帮人在壁落(*身后)嘻嘻笑笑的。

 

咪泉宫是维牙纳最跑火(*繁华)的一条盖(*街),听说托早(*很早)的时候咪泉宫还是给方帝(*皇帝,国王)住的地方。当然咯,现在没方帝牙(*也)没宫里的虐队(*宫廷乐队),咪泉宫就变成了小洽一条盖(*小吃一条街),腻腻牙里就好热捞(天天晚上好不热闹),有卖烧烤的,还有卖塑料小灯的。来来往往全是人,地上抛满了pia棍子(*竹签子),罗森博格梁(*带领)着常管(*城管)们十步就放个大塑料桶也柱(*装)不下没腻牙里(*每天晚上)的垃圾。

咪泉宫是归罗森博格管辖的片子,只要是在咪泉宫摆摊卖东西的,甭管你卖得是维牙纳炒粉瓦罐汤还是萨子堡的麻圆,都要上缴摊费,但莫扎特这个崽里子,不仅穷,还狼扛,但抵不过人长得平脏(*长得好看),全街的小贩都作兴他,帮着他。

罗森博格一带人走进小吃街,就有人跑过来哇。

“小莫!扎系跑哦(*快点跑哦)!罗常管来咯!”

莫扎特把地上的塑料布捆起来,柱进沙皮抬子里tiá起来就一纵(*塞进蛇皮袋里提来就跑)。罗森博格在壁落嗷嗷搔着跑,绕了好几个都包(*绕了好几圈),也没能搔上他。

累得跟狗样的罗队长一回到派子所就咕咚咕咚灌下一瓶水,嘴都来不及擦,就跟办公桌对面的萨列里发牢骚。

“诶个打罗的托西系死样个相,钱牙不糕,腻腻到牙唱歌跟爹气样的。哦做梦都巴不得把节tiá粗盖搭一餐(*那个小流氓真是一脸死相,钱也不交,一天到晚唱歌难听得要死。我做梦都想把他拎出街打一顿)。”

萨列里缓缓抬头,咽下口中麻圆问了句,“炒粉带肥来了啵,有莫有多嘎嗲子发森米(炒粉带回来了吗,有没有多加点花生米)?”

“洽洽洽,嫩就腻腻晓得洽嘛(*吃吃吃,你就天天知道吃)!”罗森博格放下矿泉水还不解气,原地转了好几个都包,“牙不看看嫩都洽得哒壮滴(*也不看看你都吃成球了)。”

萨列里一听脸都青了,晓得自己的炒粉是吃不着了,气得把沾满芝麻的塑料袋一扔,“好哩哩滴发犀利疯哦(好好的发什么疯啊)?”

“莫扎特!就系诶个莫扎特!”罗队长感觉腰间皮带一紧,觉得自己非得被那打罗的气成球不可,“咛长得纠圆,一嗲子太,纵得跟梭子用滴,哦差一嗲子就搔上节嘞(人长得圆滚滚的,个头一点点大,跑得倒是快,我差一点就追上他了)!”

萨副局长打量了下气冒烟的同事,想了想还是把到嘴边的那句“个头能有你小么”混着麻圆的残渣咽回去了,他还想喝到明早罗森博格带的瓦罐汤。

“嫩牙憋气哟,明腻敢清细蛮早哦就过切,扒诶砸够莫扎特给嫩踢粗切(你也别气了,明天一大早我就过去,把那个莫扎特给你踢出街)。”顺便去喝罐街头那家百年老店的鸡蛋肉饼汤,再来碗拌粉,对,还要提醒老板多加花生米。

完美!萨列里眯起眼,为明早美好的早点而心情愉悦。

罗森博格一听自家老表(*自家闺蜜x)要帮他出头,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嚷嚷着全队的人都去夜市撸个烤串。

萨列里想着拌粉明早可以吃,今晚吃个烤串当夜宵岂不美滋滋,就脱了制服和队员一起出去了。

这个点正是咪泉宫夜市最跑火的时候,平常这时候罗森博格都带着人巡街,以防有人寻衅滋事,顺脚再例行搔下随地摆摊的莫扎特。

萨列里刚从维牙纳总局调来咪泉宫分局不久,还没见过莫扎特这号人,但这人的大名倒听过不下二十次了。

当然,这二十多次里至少有一半是从罗森博格嘴里溜出来的。

萨列里被调来不久还没正式巡过街,一直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喝着绿豆沙,享受着罗森博格跑腿捎来的各种好吃的。今晚罗队长小手一挥,一声令下,全队都休假一晚,出去搓一顿给萨副局长接风洗尘,也带萨列里熟悉熟悉咪泉宫。

还没等萨列里说点啥,队里好几个年轻点的队员咕咚咕咚的就开始划拳喝酒了,几瓶啤酒下肚后眼也迷蒙了,嘴也秃噜瓢了,本来还一直骂着莫扎特的罗队长也开始放声大唱了。

罗森博格举着绿瓶子吊了个嗓子,唱了一串音调,边唱还蹬着小高跟皮鞋蹦跶。一个队员也拿着烤串签子敲着铁盘应和,萨列里看了那人好久才想起来这疯娃子叫达蓬特来着。

不过话说回来,这曲调挺好听的。萨列里拉住快蹦跶到旁边摊子上的罗森博格,问他这是谁写的曲,怪好听的。

“好听个鬼哟!”唱得正起劲的罗森博格眼瞪得托大一只,气鼓鼓地跺了跺脚,“这么难听的曲调,你听你听,”他又哼了一小段,然后摆出一副嫌弃脸,“音符满天飞,曲调没个正经样,谁会喜欢这种曲子?”说完就拉着达蓬特两人站在烧烤摊的塑料凳上对着啤酒瓶口一展歌喉。

我觉得你就挺喜欢的。萨列里决定离开这群发神经的同事,去买杯酸梅汤降降火,烤韭菜吃多了不仅腻还塞牙缝。

萨列里从没逛过咪泉宫的夜市,糊头颠脑地溜达了半天也没找着卖酸梅汤的摊子,瞅着前头角落里有块地方没啥人围着,就一黄毛小青年蹲在塑料布前,寻思着过去问问路好了。

“诶,师傅嫩晓得酸梅汤的摊子在哪啵?”

那人抬起头冲萨列里一笑,站起身拍拍裤子答非所问,“嫩要碟啵?”

萨列里被那一笑晃花了眼,下意识脱口而出,“嘛碟呀?”

黄毛青年弯腰从面前的塑料布上捡起一张碟,打开塑料盖凑到萨列里面前,一副作兴作莫(*故弄玄虚)的样子,“哦自敢(*我自己)录的碟。”

萨副局长打量了下面前的黄毛青年,笑容很是灿烂,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裤,手腕上缠满了亮晶晶的链子,染着一头的黄毛,棕色的发根长了出来,右脸边还特试(*故意)弄了撮头发垂到耳前。眼角化了颗黑色的小星星,四周洒满了金粉。

说白了,就是一副流里流气的打罗样,萨列里不知道在大街小巷见过多少这模样的人,但他感觉这人跟那些打罗的不一样。

至少他没见过那个卖碟的打罗还画着一指宽的眼线,眼尾还俏皮得挑了个勾勾,萨列里感觉那上挑的勾勾走了他的魂。

“介勾碟啷样卖嘛?(*这个碟怎么卖)?”

“嘿嘿,一百块一张要啵?”

这下把萨列里被勾走的魂塞了回来,“犀利碟咯样贵呀(*什么碟这么贵啊)!”

“这可是老天牙才能听到的曲砸!”黄毛青年,不,萨列里断定这人就是个打罗的了,不过是个爱做西子(*爱臭美)的打罗的而已,“不过看嫩长得客气,五十块给嫩要啵?”

五十牙贵呀,萨列里心想,啥子碟要五十块一张,这不是抢钱么?

他刚想抬腿就走,就看那黄毛打罗嘴一瘪,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萨列里从对方眼里看见了壁落的彩灯和自己的脸。

“好,哦要一张。”

等萨列里拿着碟走出好几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本来是想去喝杯酸梅汤的。结果酸梅汤没喝着不说,还花了十杯酸梅汤的钱去买了张不知道是啥的破碟。

萨列里想着想着鞋跟一转,又杀回了那个小摊前。黄毛青年见他回来有点紧张,蹲着摆了摆手说,“乡弟诶,哦这碟莫犀利质量问题是不退的啊!”

“哦莫缩要退碟。”萨列里白眼一跺,“哦想问问嫩那里有卖酸梅汤的摊子?”

“哦哦,酸梅汤是啵,往前头走四个摊子就系啦!”

萨列里点点头转身就走,没出几步路就听见壁落那青年的声音传来。

“乡弟嫩要系作兴哦的曲就再来哦!”

萨列里突然很想退碟。



我知道这文太沙雕了,要是有人看我再更吧/捂脸 谢谢大家看完,飞吻~~ღ( ´・ᴗ・`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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